【ES/凛泉】 虚拟群像
未来末世pa
以上是我胡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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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凛月是个混蛋。”
放在平时，濑名泉结束任务后的第一句话必定是表达对朔间凛月的不满。只是今天，他难得保持沉默。
作为从小一起在训练营接受教导的伙伴，关于朔间凛月和濑名泉的故事可算是广为流传。绝对默契啦、枪法惊人啦，每一个都被描述得神乎其神，令人向往不已。唯有少数人才知道其中的真相，很不巧，鸣上岚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泉酱怎么啦，今天也被小凛月抢走猎物了？”
朔间凛月这个人，濑名泉头一次漫不经心地保养着枪，该怎么描述这个人呢？他仍记得第一次入学测试时的情景。
在这个历经末世后重新构筑的时代，生存技能被认作首当其冲的必备要素之一。无数人类堆积的尸骨终是推动了时代的齿轮轱轱前进，在变种人所占据的地域里以强硬的手段建造了安全基地和行政省。
科技的进步意味着旧式设备的淘汰。然而在入学测试当中，几乎是所有人都选择以枪来作为自保的武器，唯独朔间凛月，懒懒散散地挑了把长刀。
区区刀能有什么作用，濑名泉简直对朔间凛月的选择嗤之以鼻。无论是距离还是速度亦或是隐蔽手段上，优势都比枪差得远了，只有大脑秀逗的人才会这么选择。当然——除非这是个浮夸的少年，想要迅速引起教官的注意。不过看他那副懒洋洋的模样，约莫又是哪个大家族养出来的纨绔子弟，总而言之，濑名泉对朔间凛月的第一印象算是差到极点。
尽管入学测试是在全息影像中进行，不过其中的疼痛感却是真实的。如果在入学测试中受了重伤，极有可能伤害到现实的大脑中枢，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介于他们是新生，每个人都配备有信息终端，万一遇到大麻烦，可以联系外界要求传送出去。
测试内容十分简单——猎杀低级变种人，猎杀的数量越多，得分越高，评定的等级也越是优秀。
场景切换为模拟废土区域的瞬间，哪怕早就接受过这方面的高等教育，濑名泉仍是心中一凛。灰黑色的烟尘在饱受折磨的大地上吹拂而过，历史资料上所说的过去的农田肥沃绵延没有尽头，如今只有尸体残缺的衣衫拖曳着凄清的风声宛如呻吟一般与尘埃共舞。
握紧了手中的智能枪，濑名泉凭借废墟为遮挡物开始了属于他的猎杀。
低级变种人没有思维，他们的特点就是如野兽一般厮杀，论优势的话，数量多是唯一令人致命的因素。
子弹一发接着一发射出，濑名泉有条不紊地替换弹匣，他觉得自己有些幸运，起码在这片区域没有其他新生，他不用费尽心思去争夺猎物。
低级变种人一波接着一波，无数腐烂的肉体横飞在他的周围。随着时间的流逝，濑名泉的衣服上也被肆溅了腥臭的汁液。这种液体带有强劲的腐蚀性，哪怕身穿作战服，一旦被沾上，渗透至皮肤也只是时间问题。
被新鲜的人类气息吸引而来的变种人越来越多，濑名泉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即使他替换弹匣的速度足够迅速，他依旧不得不进行边撤退边攻击的策略。
滑开手腕上的信息终端，上面的情报显示此刻留在入学测试中的新生已经减少了大半。坚持下去，一定要做到最好，濑名泉在心中告诫自己。
他的撤退伏击算是成功，但是夜幕的降临成功把濑名泉逼至前所未有的一个危险点。不具备夜视装备的他处于极度弱势状态，他唯有狼狈地藏匿在废置公寓的二楼。
尽管没有思维，只会如同野兽一般厮杀，但是低级变种人的嗅觉也如野兽一般灵敏。当一大批低级变种人团团包围住公寓楼时，濑名泉无奈地准备申请结束测试。他低头扫了眼情报终端，此刻还有一个人像他一样留在测试场里。
——是那个看起来非常弱鸡的纨绔少年。
或许现在这么称呼对方不是很恰当，情报终端上显示那个人的名字叫做朔间凛月。此时此刻，那个少年就站在他的楼下，如同切割白菜一样轻松地扫荡着变种人的大脑。
一个个变种人随着他依旧懒散的动作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应刀倒下，濑名泉简直都要怀疑那些变种人是不是被动了手脚。他盯了一会儿窗外的情况便匆匆下楼，到达楼下的时候对方倒是快要把这一圈变种人解决完了。
朔间凛月的刀法称得上行云流水，只是轻描淡写地在变种人的致命弱点——后颈侧一抹，那些势如洪水般的怪物便乖巧地倒下。
……持续挥刀他不累吗？濑名泉复杂地想，仅仅是替换弹匣他到最后都有些应接不暇。该说对方的体力出乎意料呢还是体质强悍呢？……就那副弱不惊风等模样还是算了吧。
他仍记得当时的朔间凛月瞥了他一眼，极为淡漠无谓的一眼，那双眼眸中闪烁着的璀璨光芒，如血液般仿若凝有实质，就像是杀戮兴奋到极点反而异常冷静的野兽眼眸，下一刻就会被他的獠牙不动声色地吞噬，濑名泉不着边际地想。
在很多年后，当他们成为伙伴，一同训练多年时，濑名泉终于问出了他心中多年的疑问。
“你究竟为什么喜欢用刀？”
“因为刀是一种很温柔的武器啊，小濑。”
——因为刀是一种很温柔的武器。濑名泉茫然地保养着手枪，面对鸣上岚的调侃，他手中的棉球毛刷终于啪嗒掉落在地。
“……鸣君。我把小熊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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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你的错。”
银色枪管冒着硝烟，又一发子弹跑偏正轨。每一个来往的人都拍着濑名泉的肩膀安慰说这不是你的错，当时特异变种人的数量超出了预计范围，能做到全员除朔间凛月外的安全撤离已经极不容易。朔间凛月历来战斗水准极高，认为他能够自保也是正确判断，何况你救了游木真不是吗，上级对你的评价很高不要太难过。
只有鸣上岚知道，每一次的“这不是你的错”都会让濑名泉的心理负担更加沉重一分。然而当时的任务并没有他在列，他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方便去问，更不方便说些什么。唯有无奈地叹息，盯紧濑名泉，生怕他做出什么“独自一人去找朔间凛月”的蠢事来。
濑名泉惘然地扣动扳机，举起枪的瞬间压下一道火，再连续不断地按压二道火……如今就算他打偏也不会有人来说些什么，这些天他想起了很多事，都是从前他没怎么去仔细揣摩过的……关于朔间凛月的事。
印象里年少时的训练仿佛都是被朔间凛月而填塞满，他们俩是同期唯一被评上SS级的学员，但是教官的差别对待却十分严重。
对待朔间凛月抱以放任自流的态度，对待他倒严苛得不像话。
那时候的教官总是让朔间凛月来指导他的枪法，天知道刚开始他有多不服气。朔间凛月叫他抛弃智能枪，说是那种自动瞄准的枪很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性，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哪怕这种只要停顿微秒用来瞄准的枪也很容易使人致命。他一点点教他用原始的枪械，那种老旧锈迹斑斑的枪械，需要定期保养的同时对持枪人的素质要求也很高。
还记得那是炎热的夏天里，眼底是满腔繁茂的深绿，朔间凛月自己待在嘎吱嘎吱的电扇下乘着凉打着盹，还慢条斯理地对着汗意蒸腾的他说什么小濑啊心静自然凉要好好发挥。他气得简直想一个枪托抡过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对方倒是不慌不忙地架住，说什么小濑你要是再乱来下次就让你自己去给气瓶充气。
是的，充气。十米气枪的气瓶需要补充二氧化碳，老旧机械在基地里并没有完善设备，唯有一个古老的灭火器能让他来给气瓶补给，弄不好还会嘭地一声爆炸。他在第一次弄爆炸时再也没接触过这玩意儿。反倒是朔间凛月，做什么上手都很快，也极少出错误。
直到后来在某次任务中朔间凛月手中的刀意外脱手了，拔出枪械的瞬间，砰地几声巨响，几个特种变异人动作凝固时他才知道，啊，原来这个家伙不仅枪法很好，右手左手的枪法还都很好啊。
简直令人羡艳的天赋。
他对他的看法也更加微妙起来。
所以说刀为什么是种很温柔的武器呢？
无数个训练的日子里，严格的门禁和夜巡统统防不住朔间凛月每个晚上总会悄然从上一层翻窗至他这层楼，跳进窗来抱住他睡觉，第二天清早再轻手轻脚地离开，美曰其名说是为未来培养战友野外露宿的默契，里面的情愫涌动他到很后面才猛然惊觉。
想想那时候他总跟教官抱怨宿舍的蚊虫太多对方疑惑的表情时，现今倒也啼笑皆非。
——不如去问问退伍军人用刀和枪有什么实质性的差别吧。
濑名泉浑浑噩噩地收起枪箱，准备前往基地的后置区域拜访退伍军人们。路上他被一脸严肃的鸣上岚突然拽住了胳膊，对方轻声却坚定的耳语让他几度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冲入变种人的生活区域。
“我重复看了一天的战斗录像，虽然这听起来可能很荒谬，但是……泉酱，我觉得小凛月可能是回家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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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濑真是温柔。”
废弃的旧仓库里，朔间凛月坐在咯吱咯吱的藤椅上眯着眼支着下颚慢吞吞地说着。他穿着退伍军人专用的松垮迷彩短裤，坐在绿意相间的中心庭院里，蓊郁与锈色互相交融协调，他那么专注地凝视着他，嘴唇温柔地翕动。
——小濑真是温柔。
不记得朔间凛月多少次这样讲过，每次总被一脸不爽的他心急败坏地回应。朔间凛月不喜欢全息设备，他喜欢利用原始场所进行训练，因此基地里废弃的仓库倒成了他们专用的训练室。
其实……温柔的是朔间凛月才对吧。
一直以来，被温柔对待的……都是他。
“抛开速度距离等优劣势来分析刀和枪有什么本质区别的话……我想应该是改变的机会吧。”基地的后置区域里，年迈的退伍军人手捧一杯绿茶悠然回忆，“子弹发射出去的一瞬间，轨迹就很难改变了。除非在发射子弹之前就有意不伤害性命，但这个先决条件是很难满足的。”
老人啜了口茶继续道，“但是刀不一样，你在刺入肉体的瞬间，你仍然可以用手臂的力量去改变刀的轨迹。你可以自由决定刺入的究竟是心脏还是心脏旁的罅隙。”
“年轻人啊，刀是随心而动的，枪械却不是。”
濑名泉默然地为手中的零件一点一点细心地上着油。用久了这种老旧机械倒有种别样的质感来，闻久了机油的气味反而能使人内心舒慰。
从后置区返回训练室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在训练室门外遇见了久等的游木真。对方难得以不躲闪的态度十分真诚地向他道谢说感谢救了他的性命。感谢？濑名泉觉得有些可笑，他摇摇头表示不用感谢，这是他的责任不是吗，队长的责任就是保护队员，可是他的责任却让他弄丢了他的搭档。
感谢什么呢，统统见鬼去吧。
濑名泉拎起枪箱，独自走出了安全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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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死亡的时候，其实并不让人觉得害怕。”
场景回溯到他们被特异变种人包围的瞬间，一边是被围困的朔间凛月，一边是刚出任务没几次的后辈游木真。他在瞬间就将枪转向了游木真的方向，另一边的朔间凛月却在同时被特异变种人撕扯着拖走。
变种人的利爪刺穿了他的肩膀和大腿，暗红色的血液汩汩流淌，他嘶哑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被身后的队员们哭喊着死死拉住。
一度极为混乱的场面，濑名泉眼睁睁地看着朔间凛月的身体被变种人的群体一点一点吞噬直到再也不见，最后的最后，他仿佛能看到朔间凛月微笑着对他道别，诉说着临了的话语。
——接近死亡的时候，其实并不让人觉得害怕哦小濑？
——不要害怕，小濑。
没有崩溃，没有怨怪，依然笑眯眯的神情，好似让人瞬间置身于夏日的旧仓库里。还是那样的朔间凛月，哪怕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永远保持着他的淡漠和优雅。
可是只有濑名泉知道，那被淡漠层层包裹的朔间凛月的心脏里，栖息着名为温柔的宝藏。
于是场景再次倒退，又到了选择的瞬间。脑海中仿佛有千百个声音连续不断地诱惑，选择朔间凛月吧，选择朔间凛月你就不用失去他了，选择朔间凛月你就不用继续痛苦了。
脚跟缓缓而动，瞬息之间，濑名泉还是跑向了游木真的方向。
不是因为朔间凛月的身份或许是变种人仍有可能生还，也不是因为游木真对他而言更加重要。
——是出于信任。对朔间凛月能力的无比信任，对搭档的绝对信任。
他相信朔间凛月能够应对这样的状况，因此他转向了同为弱势的游木真，在信任的同时这也是他的责任。
无数次的回溯里他走向游木真。哪怕脚步越发迟缓，哪怕决定的瞬间越发迟疑，可他依然义无反顾地走向另一边。哪怕一点一点，汇聚成满脸的泪水，被无数血丝斥满的双眼，指尖深深掐入掌心的痕迹，徒然地跪在地面，就像是一把千疮百孔依然伫立的百折不挠的剑。
“……你的趣味可真够恶心的。”朔间凛月蹙着眉看着朔间零将濑名泉困在全息影像里一遍遍轮回播放着当时的战斗影像逼迫濑名泉一次次做出痛苦的选择，他的身体刚刚修复完毕，听说濑名泉独自前往了变种人的区域便支撑着身体赶来，没想到遇见了这样的一幕。
“弃吾辈的弟弟不顾，反而转向他人，他可不值得吾辈的弟弟喜欢呢。”
“喜欢不喜欢是我的事，你管太多了。”朔间凛月按下了停止键，“况且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的小濑就是这样责任感极强的人，哪怕被自我情绪吞噬得一点也不剩，哪怕私欲再怎么叫嚣，他坚定的内心依然会让他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是最正确的判断。
“……虽然我也有点不甘就是了。”朔间凛月的十指重新在控制室内的操作键上跃动，他嘴角浅浅上扬，露出了小小的尖牙。
“如果你硬要靠选择来证明的话，不如试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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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世界法则的残酷性，濑名泉从来都很清楚。
种族歧视、弱肉强食，高等变种人和人类政府之间所做的交易虽然在群众之间并不公开，但这是基地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
低级变种人是被所有生物舍弃的存在，高等变种人只在必要时将他们当作炮灰军队使用，无论哪一方，都对他们十分唾弃。
然而他们是这个世界基数最大的群体，稍有不剩，孤傲立于金字塔顶端的“有意识物种”也会被他们吞咽得半点不剩。
濑名泉好像开始有点理解朔间凛月为什么喜欢用刀，如果那个变种人有一点点思维存在痕迹的话……朔间凛月应该就不会杀死他们。他们并不是生来便“本该死”的存在。
又是夏日，濑名泉分不清这是哪一年，全息手段制作出的蝉鸣不断喧嚣，回过神来时他正走在前往训练室的路上，草坪上的孩童们欢笑着你追我赶，另一边刚执行完任务的青年们笑谈着今日的趣闻。
突如其来的尖锐警报声打破了原本祥和的一切，清冷冷的女声广播着“基地被变种人入侵”的消息，蓦地，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残忍而可怖。
后脑勺肆意敞开的孩童们的尸体、绽放着殷红的花的妇女老人们、如同拼图般让人猜测的断肢残臂……
一切的一切，都让濑名泉仿佛置身于历史资料中记载的“末日审判日”。
手中的枪箱重重地被丢弃在地面，濑名泉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
——小熊在哪里？他是不是还在睡觉？他会不会……
冲入被火舌舔吻的训练室、翻上被变种人斥满的宿舍楼——朔间凛月究竟在哪里？濑名泉不停地跑，一遍遍地寻找，哪怕漂亮的发丝被火舌沾染，哪怕气喘吁吁喉咙嘶哑——小熊他，到底在哪？
一双冰冷的双手捂住了他的眉眼，背后被熟悉的气息包融。濑名泉整个人愣住了，他僵住似的想动又保持了僵立的姿态。他的身体有些颤抖，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似的不敢转身。
“小濑，不要害怕。”
冰凉的指尖一点一点下移最终以拥抱的姿势贴住仍然不可置信的濑名泉，朔间凛月的嘴唇温柔地摩挲濑名泉的侧脸，周遭的一切影像在瞬间归于虚无。
“你看，你找到我了。”朔间凛月捏了捏濑名泉的脸颊，似乎在让他确认自己的存在。
“你这个……”濑名泉迟钝地转身，速度慢的仿佛能将一秒再拆成十秒使用，他徐徐转过身来，好似一切都随着他的转身又再一次逆折回了原点。最终，他停顿了动作，狠狠地抱住了朔间凛月。
“你这个混蛋！我、我还以为我就要找不到你了……”
“好啦好啦，我就在这里不是吗？不哭了乖……哭鼻子的小濑可不漂亮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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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间凛月是个混蛋。”
濑名泉哼哧哼哧地翻着窗，嘴里一边谩骂着朔间凛月一边漂亮地跃入了朔间凛月的房间。
本来这家伙每天翻进翻出自己房间倒没怎么注意，原来翻窗这么吃力吗？该夸赞那个家伙不愧是变种人所以体力优秀么？
一切照旧，基地对朔间凛月的回归闭口不提，大家依旧笑嘻嘻地过着原来的生活，只有濑名泉知道那不过是山雨欲来前的表象罢了。
这个世界究竟还会如何发展和变迁，他也不知道，如今他在乎的只有那么一个罢了。
说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翻窗要照顾老爷爷身体的朔间凛月……濑名泉极度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
——所以说。
“你到底活了多少年今年多少岁了啊你这个混蛋！”
“诶，不如小濑猜猜看？”
——总而言之。
那个慢吞吞摇晃着咯吱咯吱藤椅的黑发青年，会笑得无辜又撒娇的青年，看起来淡漠实际对亲近之人极其温柔的青年……
是他毕生所爱就是了。
——哦对了，不接受任何反对意见。
【Fin】
p.s.写这篇的速度快到我都觉得惊奇……果然这种pa最好玩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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